第(3/3)页 温黄又说:“金月奴本来是出生在官宦之家的姑娘,被拐子卖去了青楼,固然是家人看护不力,但更重要的,是治安不力!救援不力!是黑恶横行!管理不善! 你们一个个的,掌控着国家命脉,享受着万民供奉,大概只顾着升官发财吃喝玩乐了吧?还记得百姓吗? 对于她的遭遇,不仅不觉得羞愧自责,反倒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?呵!” 温黄冷笑了一声:“金月奴是妓女没错!但她洁身自好,努力向上!她多才多艺,样样优秀!她还心怀百姓,心怀感恩! 在我看来,她是立于巍巍高山不屈的松柏,而你们!躺在你们看不起的妓女怀里醉生梦死的时候,十足恶臭!” 这一顿骂,在场大半高官的脸都绿了。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大相公指着她,“无知妇人!你懂什么!就敢在这里议论朝政,大放厥词!” “你这老东西才是大放厥词呢!”赵咸余跳出来就开骂,“福康县主哪里说得不对?我觉得她说得对极了! 百姓受苦,就是执政不力!你执政不力,还对受苦的百姓各种侮辱看不起?你还辱骂敢于说出实话的福康县主?你这般狭隘又无能,怎么好意思忝居大相公之位的?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